從小,父親對我們幾個小孩寄望甚深,也充滿信心。
自我懂事,就看著父親騎車載母親到建築工地當雜工,他們像在水泥叢林裡的遊牧民族,哪裡有工作就到哪裡。
因為不想小孩跟自己一樣,錢沒賺多少,倒是賺到一身職業病。在我們成長過程,父親一路督促我和兩個哥哥專心念書。他和母親都只有國中學歷,最高興的事,莫過於拿到我們的成績單,在單上找不到紅字。
我的成績單雖然少有紅字,但也很少超過八十分。父親總是邊看成績邊嘀咕:你那麼聰明,怎會每次考試運氣都這樣差?
大概為了激勵我和哥哥吧?在我小學四年級那年的寒假,父親把小小客廳的一面牆給漆成白色,跟家裡掛滿雜物的其他牆面相比,這面白牆簡直慘白得可怕。
他說,白牆要準備掛上我們三個小孩的獎狀。除了獎狀,牆上什麼也不准掛。
坦白說,牆剛漆好的那幾天,我真的覺得熱血沸騰,想像我拿到的獎狀高掛牆上的樣子,也暗自發誓要努力用功。
現實是殘酷的,直到我大學畢業,我們三兄弟聯手,讓那面牆保持了12年的慘白。
連一張全勤獎狀都沒有,更別說什麼品學兼優、成績優異之類的。
母親因病離世後,父親獨自住在老家,白牆歷經歲月,已經泛黃,處處剝落,唯一不變的,是牆上仍然連一根掛勾都沒有釘。年近七旬的父親,天天坐在白牆下的藤椅,面無表情地看著電視。
老父是否還對他的兒子寄望甚深、充滿信心?從我小四到現在,二十五年了,這想法應該早就煙消雲散。倒是我,每每想起老父與白牆的景象,心中難免愧疚。白牆從來未曾對我造成壓力,我也從來未曾對白牆許過承諾。然而,自小學開始,始終讓父親失望的我,看著他日漸蒼老的模樣,人生第一次如此正經地希望拼出一張獎狀,給父親,給白牆,也給心有遺憾的自己。
入行保險業務快六年,有幸遇到賞識我的前輩提攜,加上不斷告誡自己“離此一步,即無死所”,我從毫無自信的菜鳥,做到現在處經理看到我還會拍拍我的肩膀嘉勉兩句。
我不出色,但我很拼命。拼了命的想在父親有生之年,證明他對兒子的信心是對的。
上週處經理特別提醒我,我的去年度業績有可能符合報名亞太保險獎的資格時,讓我心動不已。主要是亞太保險獎的基礎門檻差不多就是我這三年來的業績均值,如果我能夠一舉拿到國際性的獎項,如果能夠前往泰國曼谷領獎,如果能夠在拿獎之後打電話給父親,如果能夠將獎座擺在白牆下,如果能夠看見父親嘴角揚起的微笑,如果......
可惜的是,我去年的年保費收入還差一點點才達到報名資格。有些懊惱,有些不甘。看著處裡其他同事興高采烈地準備報名,不禁自責去年中不該休了一週假出國旅遊。
我摯愛的父親,請再多等我一年。今年春節,我一樣會回老家陪您吃年夜飯,飯後,我們父子一起動手,把那面白牆重新漆過吧!
我親愛的同事,今年,我祝福你們在曼谷贏得亞太保險獎。明年,請你們一起與我前往拿下人生第一個國際獎項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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